谷川俊太郎:我能通過我的富裕資助沒有錢的詩人的生活

谷川俊太郎:我不能理解,富裕就不能寫出好詩來?很窮就能寫出好詩?我理解不了。我認為沒有錢的時候也能寫出沒有錢的好詩,有錢也能寫出有錢的好詩。[……] 我從開始寫作就有一種使命感,怎麼通過我的寫作,我的版稅、稿費養活我的老婆孩子,這是第一個意義。第二,我有錢之後,這個錢怎麼才能對社會有作用,幫助生活困難的人。對金錢有了客觀的認識之後,我不是單單寫詩,是通過詩歌之外的一些寫作來賺取版稅、稿費。因為在一個資本主義國家你們應該知道詩歌是一種商品,但是在日本也存在這樣的詩人,就是說詩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。當然詩歌肯定具備超越金錢的價值,但是在現實生活中你的詩歌再超越金錢,你換不了版稅、稿費,你可能還是餓肚子。日本也一樣,無視其他寫作的存在,只認為詩歌是高於一切的,這樣的詩人生活都比較悲慘。

我不選擇上帝,也不選擇魔鬼|世紀對話:阿多尼斯 ╳ 谷川俊太郎

北島這句話引用的是奧地利著名詩人里爾克的詩句:「因為生活和偉大的作品之間/總存在某種古老的敵意。」所以北島說,他不斷地在推動,尤其是在一個全球化的時代,一個巨大變革時代,一個沉淪而喧囂的時代,這樣的時代充滿了鬥爭與不和,在詩歌的寫作中是否仍舊存在著某種古老的法則,所以叫做古老的敵意。

黑暗時代的新新不息之力:人工智能與心靈密碼

人工智能是否能替代人類在文化藝術上的創作型思維?人工智能作為一種文化或娛樂產品,而不是純粹科技產品時,如何改變我們的文化生態?人工智能應該如何避免人類的偏見,包括種族和性別?

拍案驚奇——精於微物傳情的德國詩人揚 ‧ 瓦格納

蚊、蜜蜂、壁虎、蘑菇、茶包、釘子、肥皂、床單⋯⋯這些平凡的小東西在自以為至高無上的人類眼下往往不值一哂,可是一旦落到德國詩人揚 ‧ 瓦格納 (Jan Wagner)的筆下,小眉小眼忽爾變得可愛,充滿無盡可能和隱喻,有些甚而有了生命,喚發著奇幻的神采。

變得更好——香港樂壇新組合TRANSFIGURATE的第一次

三位九〇後學院派音樂人——負責作曲和編曲的二胡演奏家朱芸編、同樣寫曲編曲了得,彈得一手好鋼琴的張貝芝,嗓子磁性的新晉流行歌手,彈結他的葉冬賢,新鮮滾熱辣組成音樂組合,希望玩一些不一樣的歌曲,帶有新古典、流行味、間中滲點中樂風。

討厭詩人被認為是超然物外——大情大性的日本詩人四元康祐

有次他在訪談之後寫道﹕「最後但並非最不重要的一點是,我真的很沮喪地看到香港的當前局勢,尤其是昨天(10月1日)。我向街上的所有人致以誠摯的祝福,為他們的安全和自由祈禱。」在另一封電郵,他寫道﹕「我不僅支持香港,還有支持所有人的未來,包括我的孩子,都有賴香港。」

活著就是一種抵抗——安娜‧布蘭迪亞娜的逆權詩生活

安娜說:「面對獨裁統治,示威保持我們的活力;在民主制度中,示威是公民社會參與政府,監察政府濫權的手段。我確信示威代表一種道德價值,標誌並建立一代人的命運,免於受辱。因為屈辱令人自覺不如人和難受。長遠來說會摧毀我們的核心價值,摧毀個人和一個國家。示威文化是一個真正的社會文化的組成部分,而寫作人的責任就是提出論點和表達出來。」

一直凝視黑暗,以詩為可能──專訪高橋睦郎

高橋睦郎是日本當代著名作家,多年來寫詩、小說、隨筆、評論集,亦創作舞台劇劇本,自若遊走於多樣化的創作之間。2000年獲授的「紫綬褒章」勳章可謂肯定了其在文藝領域上的貢獻與成就。

新聞稿 – 香港國際詩歌之夜十週年

由香港詩歌節基金會主辦的第六屆「香港國際詩歌之夜」,將於2019年11月19日至24日在香港舉行。本屆主題為「言說與沉默」,以哲學家把可說的弄清楚,詩人把不可說的表現出來,寓意哲學止步的地方正是詩歌的開端,對於不可言說的,詩歌是一種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