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橋睦郎:「自我,只不過是詩歌顯現自身的一種工具,或者說媒介、介質這麼一種東西。我認為自己寫下的詩在死後留下來,令大家讀起來覺得很有趣——只有作品留了下來,這是最為理想的。一個人生前之事會逐漸被人遺忘,即便留下了名字也是毫無意義的。只留下作品,廣為人們所閱讀,我認為沒有比這更完美的事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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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突圍」對話 (3)|在詩中尋找家園
馬茲洛夫:「詩歌是一種對自己慾望、感情和距離反思的一種方式。詩人通過自己的所見所聞感受這個世界,但是也不可避免地成為自己感情慾望的囚徒。」
Break Out (3): Jan Wagner (Germany), Bejan Matur (Turkey), and Nikola Madzirov (North Macedonia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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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eak Out (2): Adonis (Syria) and Xue Qingguo (China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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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突圍」對話 (2)|阿多尼斯:我還不是阿多尼斯,我在成為阿多尼斯
人並非生而具有某種完備的身份,這是不言自明的。人是一個不斷變化的過程;或者說,人的身份處於不斷的成長、變化之中,身份的本質是未來而非過去。人不能像繼承房屋、田地一樣繼承身份;人的身份,是在他創造自己的作品和思想的過程中——亦即創造自己的生命時——被創造的。
阿多尼斯:詩歌的未來,未來的詩歌
詩歌作為一種初始,不是用時間來解釋的;相反,時間倒可以用詩歌來解釋。我甚至要說:詩歌沒有時間,詩歌本身就是時間。作為一種初始,詩歌,彷彿一刻不停地處於離家遠去的旅途之中,只會棲身於永不會抵達、永不得寧靜的居所——我指的是「未知」。
阿多尼斯:詩歌是否擔負使命?
詩歌是否擔負使命?在我看來,這本身就是一個值得深思和探討的問題。如果詩歌負有使命,那這個使命就是開闢人文主義的廣闊天際,建立一個沒有壓迫的文明,在其中,按照蘭波的說法——「自由是自由的。」
「突圍」對話 (1)|谷川俊太郎:靈感來自生活中的契機
其實我剛開始寫詩的時候,我並沒有過分相信語言本身。心裏真實的想法,當中的「真實」,很難用語言來表達。語言的意義會干擾情緒。與語言相對的音樂就不會受到意義的束縛,也更接近內心的本質,所以我覺得音樂在某種程度上是勝過語言的。
Break Out (1): Shuntaro Tanikawa (Japan) and Tian Yuan (China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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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淑嫻:沒有一件事情能讓你真正開心的日子,詩或會幫到你|在陽光燦爛的冬日讀谷川俊太郎
陽光燦爛的冬日下午,讀谷川俊太郎的詩,感覺剛剛好,如果要用一種天氣來形容他的詩,我想就像此刻,寒冷但不乏溫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