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多尼斯:詩歌的未來,未來的詩歌

詩歌作為一種初始,不是用時間來解釋的;相反,時間倒可以用詩歌來解釋。我甚至要說:詩歌沒有時間,詩歌本身就是時間。作為一種初始,詩歌,彷彿一刻不停地處於離家遠去的旅途之中,只會棲身於永不會抵達、永不得寧靜的居所——我指的是「未知」。

阿多尼斯:詩歌是否擔負使命?

詩歌是否擔負使命?在我看來,這本身就是一個值得深思和探討的問題。如果詩歌負有使命,那這個使命就是開闢人文主義的廣闊天際,建立一個沒有壓迫的文明,在其中,按照蘭波的說法——「自由是自由的。」

我不選擇上帝,也不選擇魔鬼|世紀對話:阿多尼斯 ╳ 谷川俊太郎

北島這句話引用的是奧地利著名詩人里爾克的詩句:「因為生活和偉大的作品之間/總存在某種古老的敵意。」所以北島說,他不斷地在推動,尤其是在一個全球化的時代,一個巨大變革時代,一個沉淪而喧囂的時代,這樣的時代充滿了鬥爭與不和,在詩歌的寫作中是否仍舊存在著某種古老的法則,所以叫做古老的敵意。